暗香浮动:禁忌之门的悄然开启

夏日的蝉鸣在青瓦屋檐下震颤,林婉茹站在雕花铜镜前整理旗袍盘扣,丝绸面料勾勒出熟透蜜桃般的曲线。她垂眸望着领口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前的翡翠吊坠——这是丈夫陆振霆半月前从滇南带回的礼物,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炭火灼着肌肤。
庭院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响,她透过菱花窗看见小叔子陆明渊从吉普车跃下,军装皮带勒出精壮的腰线。这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总带着侵略性的目光,此刻正仰头饮尽水壶里的清水,喉结滚动间漏出的水珠沿着脖颈滑进领口,在阳光下折射出危险的光晕。
"嫂嫂的茉莉花茶,比军部的特供龙井更解渴。"他斜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上,目光掠过她因哺乳期而异常饱满的胸脯。林婉茹斟茶的手微颤,青瓷茶盏溅出两滴琥珀色茶汤,正落在月白色旗袍前襟,晕染出暧昧的湿痕。
深夜的陆宅寂静得能听见绣鞋踩过木地板的吱呀声。林婉茹抱着啼哭的婴孩在回廊徘徊,涨奶的疼痛让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偏厅突然亮起的煤油灯映出陆明渊棱角分明的侧脸,他正在擦拭配枪,听见动静后抬眼望来,眸色比夜色更深:"需要帮忙吗?"
乳香在暖阁里无声蔓延。男人带着枪茧的掌心托住沉甸甸的雪乳时,林婉茹咬住下唇将呜咽咽回喉咙。温热液体涌出的瞬间,陆明渊突然俯身含住嫣红,军用皮靴碾碎了跌落在地的翡翠吊坠。
欲海沉沦:共妻契约下的血色缠绵
陆振霆归家那日,暴雨冲刷着公馆的铸铁大门。他抚摸着妻子颈间新换的珍珠项链,指尖在锁骨处的暗红印记流连:"听说明渊最近常来照顾你们母子?"林婉茹浑身僵硬,怀中婴孩突然发出响亮的啼哭,奶渍在墨绿色锦缎旗袍上洇开大片深色水痕。
家族祠堂的雕花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,三柱线香在祖宗牌位前明明灭灭。陆明渊解开军装领扣,露出锁骨处新鲜的抓痕:"当年大哥娶走婉茹,说好遵循祖制实行共妻。"他指尖把玩着那枚碎裂的翡翠吊坠,暗绿色碎片在烛火中折射出妖异光芒,"现在该轮到我了。"
林婉茹在暴雨夜撞开书房的门,看见两个相似的身影在西洋玻璃窗上重叠。陆振霆的文明杖抵住弟弟咽喉,镜片后的目光却落在她凌乱的衣襟:"既然要遵循古礼,就让祖宗来做见证。"他扯开妻子旗袍盘扣的动作优雅如拆解礼盒,雪白胸乳弹跳而出的瞬间,陆明渊的配枪已抵上兄长太阳穴。
奶水混合着血腥气在红木地板上蜿蜒。当两个男人同时咬住左右乳尖时,林婉茹在剧痛与快感中仰头望见祠堂横梁悬着的百年牌匾,"贞洁流芳"四个鎏金大字正在暴雨雷鸣中簌簌落灰。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陆明渊后背,在军装布料上留下月牙状血痕,另一只手却攥紧了丈夫的丝绸领带,将昂贵的英国面料绞成情欲的绳索。
晨光刺破云层时,陆宅传出凄厉枪响。林婉茹抱着婴孩站在回廊尽头,看着鲜血从书房门槛缓缓渗出,在青石板上绽开暗红色曼陀罗。她低头轻吻孩子额间朱砂痣,珍珠项链突然断裂,浑圆珠子滚落血泊,折射出七个扭曲的倒影。